“把斗笠摘掉吧。”江子笙的声音淡淡的,一如她此时的面部,并没有什么情绪。 任昭容听言没有说话,而是平静的摘下了斗笠,落落大方地与江子笙对视起来。 江子笙一怔,就如同在照镜子一般,就连她藏在眉间的小小伤痕,任昭容也有。 唯一能够区别的便是眼神。 尽管任昭容已经这可以地学江子笙了,但是她的眼神依旧欠了几分火候,看起来生硬的很,或许是刚痊愈,脸上还是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