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江子笙声音有些虚软,目光随意地看着一个角落,就是不敢再正视任锦轩。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有些心虚? 任锦轩步步向她靠近,身体中的炙热因子也透过空气传到她的四肢百骸,就像是一阵电流蹿过,令她从头酥到脚。 “女人,为什么生本君的气?”任锦轩的手指似拨动琴弦一般,弹着江子笙红得滴血的脸。 “我才没有生气。”江子笙倔强的道,她只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