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又如何?”江子笙慵懒的声音,带着几分倦意。 “你见到本公主为何不行礼?”任昭容双手叉腰,别人都怕江子笙,她可不怕。 江子笙在金銮殿上才跪完没多久,现在自然没有兴趣向任昭容的一个小丫头片子下跪,语气恹恹地道:“公主似乎记性不太好,上次皇上不是说我不用行礼吗?” “你……”任昭容一下被噎住,气得直跺脚。 “对了,我看了下回春堂的账本,昭容公主来回春堂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