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地在闪躲,企图避开江子笙的目光,低声哀求道:“求你不要折磨我,直接杀了我。” “可以,把你知道的事情统统说一遍,我会跟世子求情,给你一个痛快。”江子笙舀起一瓢冷水直接便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,泼了过去。 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叶良辰现在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,浑身剧烈的抖着。 “你们的罂粟是从哪来的?”江子笙知道一些涉及太深的问题他不可能回答,所以打算旁敲侧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