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笑脸，只要能活着，尊严都可以舍弃。

张剑目光一转，看到了星河大帝胸口上的王字烙印。

这烙印束缚着界狱内的所有囚犯，之前那上千名大帝，皆是为了寻求烙印抹去之法。

然而无情大帝的烙印，是张剑在本尊与身外化身融合后所抹去的。

但此时，张剑突破大帝，更是得到了言出法随的神通，想起第一次尝试时的状态。

张剑心念一动。

“言出法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