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松开嘴。 云邪掀开衣袖,只见手腕上赫然出现一个半圆的牙印,他将这枚血色牙印朝着卫鸢尾晃了晃:“王妃这下可解气了?” 解气?怎么会呢,他伤的是身,可她伤的是心,她忽然觉得云邪很可恶,自己伤心透顶了,他却依旧像一个没事人一般,甚至觉得自己不过是小孩子耍耍脾气。 她更没有忘记云邪另一只胳膊上的那个姝字,她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颓废感,自己努力了这么久,终究抵不过故人的回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