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坠,现被割掉耳朵的侍女白秀诚惶诚恐的将早膳端了上来。 卫鸢尾看了一眼,两只耳朵用一团布包裹着,像是兔纸的耳朵般,可是卫鸢尾却不觉得她可怜,这是她应得的。 白秀整个过程看都不敢看卫鸢尾一眼,一直低垂着脑袋。 然而低垂下去的眸光却闪着阴狠。 直到卫鸢尾用完膳,白秀将膳食端了出去,走到厨房时,人却一闪。 “药都搁进去了?她也吃完了?”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