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那么严肃,眉头也皱起来,好像她伤到脚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。 她不像别家姑娘那样稳重贤淑,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唯一的期许就是希望能同兄长和嫂嫂们一样好。 可惜,期许只是期许。 当年父亲孝期一过就定亲,母亲撑着给她定完亲后就又倒下,没多久便也去了,又是三年孝期,若不是那日那闻家二公子上门退亲,她都忘了他长什么样。 沈思洛发现自己竟把他代入未来夫君的角色,吓得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