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略显富态的男子步履虚浮地走进来,脸上还残留着宿醉后的红晕。 “陈子善,你这是认为庆国的女人怀不了你的种,打算让越国的来吗?”刚才想要买的那个纨绔哈哈大笑。 “你连话都放出来了却不敢掏银子,到底是谁没种!”陈子善讽刺回去。 越国男人没料到真有人敢出钱买,眯着一双三角眼看向陈子善,“居然有人敢买越国的人当奴才,庆国是想亡国了吗?” 陈子善心里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