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凝固住了。 几秒钟后,莫亦脸红的如同猴屁股,都红到了耳根子,支支吾吾的对我们说,“你们,你们能怎么回来的这么早?” 他娘的,吓死老子了,老子还以为这货魔怔了呢。 莫亦的屋子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,我给他招呼出来,让他出外面聊。 莫亦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,我略带嘲笑口吻看着他,“呦呵,刚刚还能唱能蹦的,现在咋了?” 莫亦嘿嘿一笑,“音乐是疗伤药,没有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