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,我比对着铁银松的脖子,咬咬牙,手起刀落,一刀见血的扎在了铁银松脖子上! 刀子深深陷入铁银松脖子,鲜血如坏掉水龙头,潺潺的往外冒。 铁银松还有意识,但声带,却正儿八经的被我扎破了。 烈源松开了手,擦了擦额头的虚汗,“真是有惊无险啊。” 我凝重杵在床边,为什么如此凝重?因为铁银松还没死! 他抬起手的动作很木了,但仍旧使劲抬起手,对我比划两下,“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