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不到?这怎么可能?”江宁用力的挠着头。 在客厅的正中央,喵姐盘腿坐在地上,她的掌心托着一支毛笔。 这是一支胎毛笔,江兰生下来的时候,五叔花了几百元钱做的,原本只是留作纪念,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……也不能说派上用场,毕竟人没找到。 “有几种可能,或许你的堂姐根本不在这里,至少不在澳大利亚。”喵姐竖起了一根手指,澳大利亚并不是一片很大的大陆,以她的能力,只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