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走吧。”江宁转身出了厕所,里面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。 “接下来怎么办?找过去?”果子狸问。 “现在姓庄的可能不在家,等到晚上再说,我得上课去了。”江宁走得很快。 课总是要上的,虽然他读的大学管得很松,成天逃课还是会给授课的教授留下坏印象,万一他们心情不好,期末考试说不定得挂。 下午的第二节课又是大课,整个系一起上,江宁早早地就去了阶梯教室,在中间最不起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