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衬衫如今有几分褶皱凌乱,看来他一直都守在这里,没有离开。 孩子不在病房里面。 她还没有来得及动,陆河已经醒了过来。 他幽黑的瞳仁里面有细细的血丝,看见她睡醒了,露出了个笑容:“早,陆太太。” 冬夏勾唇:“早啊,陆先生。” 陆河把她扶起来靠坐在床头,然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眉间,说:“辛苦了。” 凌晨他也跟着一起进了产房,他在听见女人痛苦的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