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夏看到丝绒盒子里面那枚简洁大方又熟悉的对戒时,忍不住轻轻一笑。 陆河取出了女士的戒指,温柔握起她手的时候,勾唇,低声问了一句:“笑什么?” 冬夏抬起眼睛,隔着薄薄的头纱看向他,眉骨缱绻着柔意,轻言:“只是觉得很奇妙。” 心情很奇妙。 明明他们不是今天才领证,已经知根知底的相处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,彼此还都经历过了生死,但是今天的心情还是很奇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