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,抛弃了你,我上哪儿去找这么疼我的陆先生呢。” 陆河笑了下,他的视线落在了女人的腹部上,眸子暗了几分,轻问:“还疼吗?” 冬夏摇了摇头,她的声音有几分沙哑,说话的时候怕牵扯到伤口,所以说的很轻很慢:“一点点,不过很正常,明天就好了。” 女人怕是担心他会心疼,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来安慰他。 思及此,陆河的瞳仁明显深了几分。 冬夏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