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哥华,医院。 冬夏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。 外面阳光十分的柔和耀眼,一束束光晕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投射了进来,映衬在洁白的病床上和地面上。 空气里夹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。 手术缝合的伤口还会传来阵阵的痛感,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。 她无意识拧眉,迎着温和的阳光缓缓睁开了眼睛,刚睁眼就看见了站立在窗口前面的男人。 他长身玉立,肩宽背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