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办公室内,阳光从窗户外面钻了进来,可是仍旧挥散不去空气里的低气压。 江漠已经离开了。 陆河还站在落地窗前,身形挺拔,面容冷清,俯瞰着窗外面的景色。 大片刺眼的阳光笼罩在了他的身上,仿佛为他的周身熔了一层金边。 他的耳畔还萦绕着江漠离去前留下来的话—— “傅贺远之所以除掉我父亲,是因为他跟当年绑架你和你弟弟的案子有关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