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温软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:“陆先生,你在忙吗,我可以去找你吗?” 陆河低醇的嗓音里透着浅浅的笑意。 他说:“来吧,我等你。” 冬夏掐断了电话以后,收拾包包就离开了办公室。 另一边,刚刚挂断了电话,陆河站立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唇畔间浅浅的弧度还没有完全消散。 他俯瞰着远处鳞次栉比的楼房大厦,胸腔内安放的心脏竟然是一片的柔软。 他缓神的间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