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她的语气里面能听得出来有丝丝的疑虑和顾忌。 陆河缓缓的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,只是她垂着脑袋,长而卷的睫毛掩去了眼底的情绪,也根本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。 他默了下,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,声音音线低哑,平缓的说:“冬夏,你根本不需要觉得有任何的负担。” 冬夏捏着勺子的手明显僵了一僵,因为自己的心思实在是太容易就给他洞悉了,根本没有地方藏掖。 她紧了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