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许赵承垂下眼帘,路灯投射下他的身影有些单薄和落寞。 他自言自语一般的说:“夏夏,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,安安的病不能再拖了,所以我……” 冬夏皱眉,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,“安安是谁?” 许赵承似是怔了一下,他复杂的看着冬夏,默了下,回答说:“安安是我的孩子。” 话音刚落,脑袋里好像有一颗定时炸弹,轰的一声炸响了。 全身的血液逐渐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