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冬夏回到医院。 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兆雯孜醒过来了,可是一直闹着要自杀。 她换上白大褂后,去了一趟重症监护室。 女人已经闹停歇了,她此刻正静静躺在病床上,苍白的脸淌满了泪水,眼睛一片赤红和悲凉。 病床周围站着几个人,都在苦心婆娑的劝她。 重症监护外面,冬夏透过明净的玻璃窗,平静看着里面的一幕。 周梅站在旁边咕哝了一句: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