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他扔掉手机,倦意袭来,眼睛酸涩。 他真的特别困,也特别累。那种累说不出来,带着隐隐不安,他总觉得,顾衿不在家,好像她再也不回来了一样。 可真够没出息的,他暗骂自己,终于混沌睡去。 广州的气温比B市要舒服很多,阳光明媚,街上每一个人都穿着轻快的春装。 到了目的地,已经下午两三点钟了,对方公司要给顾衿和傅安常接风洗尘,定在珠江的邮轮上,中间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