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身子,却没有倒下。 “呦呵,还挺耐砸的。”我冷哼了一声,随即又抬起脚朝那男人的裆部踹去。 男人轰然倒地,掀起一阵尘烟。 我俯下身,将妫薇拽了起来。 她左脸肿得老高,却还是破涕为笑地抱住了我。 “阿姐。”她柔婉地呢喃道。 我站直了身子,仰头望去,见头顶上的凤凰花藤犹如簦状,自树上垂于地面,枝头深埋入土,每一面都开满了赤色的凤凰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