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侧身躲了开,使她晃了一个趔趄。 “这般着急,是要回到瀛洲宫,回到你的王上身边去?”她现下身体虚弱,我才敢张牙舞爪。 她依旧没有说话,扶着木珩喘着粗气。 “他将你打得半死,不管不顾,而你,伤痕未愈,却挣扎着想要回到他身旁去,怎地,是要他将你活活打死,你才肯罢休?”我于讥讽过后,抱着她的湿衣与洗干净的帕子走去了庭前晾晒。 我之所以这般急着离开她身旁,是怕我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