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刺我,因而大跨步地往旁边挪了一下。 须臾,她勾着嘴角淡淡一笑。 “还如以前一样欺软怕硬。”她说道。 我冷哼了一声,迅速地捡起地上的木盆,送回了净室。 再次走到庭院之中,却见素素已然坐于凉亭内的榻上,她倚着凭几,微闭双眼。 “你是如何得知,我身上的伤是楚王所致?”她开口问道。 “猜的。”这又并非是难事,连芈炎都知道除了她舅父之外,没人敢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