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吃白饭,还白白地被弟弟妹妹们嫌弃,没有人需要我,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。”伯忧阿姐发疯似地垂着自己的胸口。 我与仲忧二人脸都吓白了,连忙上前死死地抱住伯忧阿姐,让她动弹不得。 “阿姐,仲忧错了,仲忧不该瞒着你。”他抱着伯忧阿姐的腿,堂堂一个七男儿竟然哭起了鼻子。 “阿姐,阿姐,你莫怪仲忧,是我不让仲忧告知你的,你要怨就怨我,莫怨仲忧。”我抱着阿姐的肩膀,紧紧握着她冰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