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会触景生情,更何况妫燎吹奏的,可比骨碌吹奏的音色更为凄凉。 “参差荇菜,有一美人,美人俏笑,顾盼生姿,鼓瑟友之,听之任之,得之笑之,万般宠兮,美人嫣嫣,美人恹恹,终日泣涕,薄情寡已,及尔偕老,老使我怨,既已薄情,不可说也,亦已焉哉,亦已焉哉。” 一曲吹罢,妫燎便开口又唱了起来。 我仔细地听着,好似他方才所吹的那首曲子,刚好和上了现在所唱的歌儿。 只不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