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怔,连忙从袖袋之中拿出帛纸又看了看,果然方才是在无意识之中画出了小白,自然没有在蝴蝶谷时画的那般好看。 我回头才要问伯忧阿姐为何这般懂画,却见欒凑了上来,正瞄着我手中的画。 她见我回头发现了她在看,连忙低头,可眼珠慌乱,似是在害怕着什么。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并没有开口询问她的一反常态。 我走到伯忧阿姐身边,跪坐了下来,开口问道方才我想问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