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弃之不顾。” 我转过身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妫燎,他似是也听到了这些旌阳兵的窃窃私语,可他却依旧在笑。 血染了他满身,可他却笑得凄惨。 我狠心地转过身,抬起头正言厉色地道“妫燎擅自闯入大营,虐杀旌阳兵五人,原以军法处置,念其救本宫有恩,特免去死罪,鞭五十,若旌阳兵内有不服者,可亲自执行其鞭刑。” “公主说话可算?”旌阳兵内有人问道。 “算,”我压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