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昶伯何错之有啊,昶伯呕心沥血,为陈国所执半臂江山,本宫不敢怨昶伯。”我拂袖侧身越他而过,继续向着旌阳兵走过去。 我知道,方才昶伯之所以不动,是因为不信我。 他宁愿用自己的方式去处理,去杀掉妫燎,也不相信我可以平定这场风波。 “哎呀,我早就劝说洪,莫要欺负人家姑娘,你瞧,果然是遭报应了吧,哎呀,哎呀。”旌阳兵之中有人长叹着气,细声地道。 这句话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