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心腹事,但听酒后言。方奇自然也是不憷他的,虽然明知道他是曾家的走狗,可是现在曾家想怎么做,他也只是揣测,现在趁其得意正好套出他的话来。 两瓶酒又灌下去,方奇问道:“与苟老先生喝酒真是酣畅淋漓,我看你的大德师叔即将事成。我看你花这么大的代价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让我救你师叔吧,抑或有什么别的原因。” 喝了这么多的酒,苟光头终不敌方奇,现在舌头都已经直了,脑门上青筋乱蹦,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