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前被警戒线圈出了一片空地,或身穿便装,或着警服的人们在空地上不停忙碌,表情凝重。方木把警官证别在胸前,掀起警戒线钻了进去。边平正在和一个身穿武警制服的警官交谈,看见方木,挥挥手示意他过来。 “这是我们处里的方警官,”边平给两人介绍,“这是特勤支队的段警官。” 方木向段警官伸出手去,感到对方的手粗糙、强硬,很有力度。 “我简单介绍一下案情,”边平指指三楼,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