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受控制的颤抖。 目前的向笃刚好处于这个阶段,他像拎着一根木棍一样拎着手里的枪,直到他锁定了要他追寻的女人。 他带着最后的侥幸心理隔着铁栏杆翻过了可亦,只有满脸的疮痍和已经穿透的脑壳。 这应该不是她,但所有的证据表明这个就是她。 除了她还能是谁? 向笃抄起枪托砸铁门上的锁头,一连数次的击发没有给锁头带来一点痕迹。 “向笃。” 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