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天下午,蓝灰工业正式解散,只有残存的躯壳。 左蓝遣散了民巴们,这里已经难以养活这几千人了,没有原材料,没有采购商,也没有军队。 一排排冰冷的机器陈列在没有温度的工厂里面。 曾经的几个核心领导们把酗酒当成了最主要的事情来做,他们除了静观其变似乎无事可做。 十几个人从晚上酗酒到了凌晨,人人烂醉如泥,确实像泥土一样瘫在桌子和地板上。 他们昨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