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瘦高民巴认输的这一刻,余下的民巴们毫不吝啬地鼓掌。 呜朋也没沉迷骄傲,这已经难以对他形容,恬不知耻地向大家挥手致意,一瞬间大言不惭起来“还有谁?” 在让白那个位置看被打翻的酒桶,有近六百米的距离,几乎可以说看不见目标,他试着瞄准,轻吐了一声“砰”,随后枪一抖放下。 “怎么,手痒了?” 沙比手摩擦着火药池,了然于心,他也想尝试一下打这种距离的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