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另一边,炮兵给挤在了中间几张桌子上。 现场气氛非常和谐,除了大表弟这个例外,他就像围棋当中,被黑子包围了的白子,似乎马上就要被提走一样。 酒馆老板热情洋溢,来回奔走与各个桌子之间。 酒喝到一定程度上,有人站起来开始唱歌,喝大了的干脆抱住身边人迷糊睡觉。 先前讲了一番言辞的骑兵军官再次站起来,他端着一杯子酒来到普森那一桌,笑吟吟地先对着大表弟说“兄弟,这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