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合离吧。”霍晟说完又躺在了木板上,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。 “夫君现在要合离?”高姀将金钗放下,看了一眼门外守着的人,语气再不复往日的圆融和气:“那为何早不应我?当初要一回京就要去大长公主府祭拜,我不同意,甚至不惜以合离相逼,可夫君是当时是怎么说的?” 霍晟要唇,坐起来摸到装酒的羊皮囊,结果里面空空如也,再倒不出来一滴酒。 他将羊皮囊随意一扔,然而屋子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