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檀一下子坐了起来,头有些晕,胸口还有些恶心,却仍旧努力从中空的瓷枕中摸出一把斧头。 锐器相交,刺耳的金石之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和刺耳,但睡在隔壁的白芷和红豆竟丝毫未觉。 月光透过窗棂,那黑衣人身上洒满驳杂的光亮,显得诡异又莫测。 沈秋檀细看其身形,是个男人,好似还有些熟悉。 “鼠辈,竟用迷香!”沈秋檀喝道。 “你身上又是什么香?”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