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梁喜春干咽一口唾沫,胆怯的颤声回答,“先生只是给了我一个坐标让我来接货,其它的什么都没说。” 女人眯了眯眼,冷笑:“你家先生倒是蛮信任你的嘛!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只派了你这么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来。” 梁喜春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先生说,最危险的方法往往就是最安全的方法,没人敢把干系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一个丫鬟来做,他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。这种事,就算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