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会再帮他,自然不愿意再花钱为我治疗,所以就让人把我丢进了一个小胡同里的垃圾箱处。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,那个胡同是一家夜店的后门通道,我躺在那儿等死的时候,两个女人从后门出来似乎是想要亲热。她们发现了我,其中一个尖叫着跑了,另一个却丝毫不顾我身上的血污,把我抱起来,然后开车去了医院。我永远都忘不了董总看见我时的目光,那里面没有一点嫌恶,只有怜悯和愤怒。 后来,我伤愈出院,她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