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干的你很爽?” 胸前的疼痛让春阑脸色煞白,颤抖着抬头哀求道:“康安,你……你轻一点好不好?” 陈康安心头一痛,松开了手,想说声抱歉,但骄傲却让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 春阑不是他身边最漂亮的女人,甚至都不是最勾人的那一个,可不知怎的,一想到父亲压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场景,他的心就会像被针扎一样,除了无力的愤怒之外,还有说不出的伤心。 当然,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