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怒,躲闪着目光,不自然地问:“你怎、怎么不说话了,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?” 萧晋摇头:“没什么,只是突然想起了上次我们谈房家对我赔偿的场景。那天是咖啡馆,今天是茶楼;那天韦茹姐穿了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裙,今天却是长裤,一样都很迷人,但感觉却要陌生许多。 所以,我现在心里有点恍如隔世般的荒谬感,难道只是过去区区几个月,整个房家就已经彻底接受你,让你感受到一个家庭里应该感受到的温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