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家在庆州作威作福了几十年,因它而死的无辜生命早已数不胜数,对于晁玉山以及他的这些手下而言,杀个把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,可一颗鲜活的脑袋骨碌碌滚到脚下,鲜血如急雨一般坠落的场面,却是他们人生中的头一遭。 所有人都傻了,神色与地上老头儿的表情如出一辙,没人能够接受这就是现实。 “喂!你要是想吐,麻烦去卫生间吐,这屋里光有血腥味就够了。” 萧晋的话还没说完,宫妙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