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烈的话可谓大义凛然,充满了一名士兵应有的勇气和二杆子气,只是他话里的意思却很弱智,明明萧晋都已经叫出了他的名字,却还要装出一副从来都没见过的模样,简直就是标准的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。 瞅瞅劳新畴,果然,这家伙脸上的嘲讽越发明显了。 叹息一声,萧晋苦笑看着易烈说:“也对,你正恨我不死呢,又怎么可能为我辩解?好吧!劳先生,我认了,他们都是我的人。对了,我能问问他们还有几个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