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大汉解开了麻袋,露出一个头发染成栗色的年轻姑娘来。 只见她嘴上贴着宽宽的胶带,脸上满是汗水,泪水流个不停,淤青的眼里满满都是恐惧和哀求。她身上穿了一件吊带式的深蓝色晚礼裙,一条带子已经断裂,露出大半个胸贴,看上去十分的狼狈和可怜。 这或许很符合某些变态人士的胃口,但萧晋却在拼命的抑制自己想要攥起来的拳头。 “这个女人是记者。”劳新畴来到那姑娘面前,弯腰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