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么样呢?”张安衾的表情忽然又黯淡下来,望着窗外马路对面激愤的人群说,“阿公他们已经是当年溃军的第二代了,而这一代人正在老去,新一代的年轻人里像我这样接受传统教育的少之又少,用不了多久,这里唯一有可能剩下的归属感或许就只有国语了。” “你很希望统一么?”萧晋好奇的问。 女孩儿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阿公想落叶归根,我希望他能开心。” “据我所知,你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