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先生!”他脸色苍白,但嘴角的笑容却依然和煦,仿佛肚子上插着刀子的人并不是他一样,“这一刀并没有伤到要害,而且我的肌肉也已经夹紧了它,只要不把它拔出来,我暂时就不会有什么危险。” “你是想说,如果我喊人进来,你就会拔出刀,宁死也不愿被捕?” 西园寺一树点头,笑容又灿烂了几分:“我想,如果我们彼此不是现在这种立场的话,我应该能和萧先生成为很要好的朋友。” “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