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兴安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态度,将壶里的残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,端起抿了一口,眉头蹙起,便翻手腕倒掉,然后开始清洗茶壶,似乎要再泡一次。 “没有什么能说的过去的理由,只是心里有个疑问想请萧先生回答一下,有了答案,那幅画根本不是问题。” “你有什么疑问?” 邓兴安清洗茶壶的动作停下,深深地看着萧晋的双眼,沉声问:“萧先生当初特意保留我的官位,是想要得到一个手下?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