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吗?” 田新桐一走,董雅洁就坐了过来。她注意这边半天了,瞅见萧晋跟那姑娘咬耳朵,心里就烧起了一大簇火。 “刚才小纯那孩子冲我们笑,你没看到吗?” 萧晋向前伸直了腿,半躺在椅子上,来回动着嘴里的糖块说,“她一向都是一个懂事且敏感的孩子,我们脸上的担忧那么明显,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?对我们笑,其实就是在安慰我们,我作为她的师父,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还让她为我担心。”